瓦岗军巅峰期,武有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单雄信、王君廓等虎将,文有魏征、许敬宗、祖君彦、柴孝和、高季辅等才子。还有王伯当、徐世绩(徐茂公)等文武双全的人才。
瓦岗军中有位李大亮,此君文武双全,但是武不如秦叔宝等人,文不如魏征等人,全能也不如徐茂公等人。在人才济济的瓦岗军,李大亮没有存在感。李大亮还没有熬出头,瓦岗军就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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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军失败之后,大量的人才投奔大唐。对于李渊来说,徐茂公、秦叔宝、程咬金、王君廓、罗士信等人,才是大唐迫切需要的人才。李大亮只不过是秦叔宝等人,带来的添头而已。
李渊量才而用,秦叔宝等人,纷纷得到了高官厚禄。李大亮毕竟是瓦岗军过来的人,李渊总得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李渊给了李大亮一个土门令的职务,让他走马上任去了。秦叔宝一到大唐,就是马军总管,跟秦叔宝等人相比,李大亮的起点实在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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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刚刚到大唐,就在美良川击败尉迟敬德,因此被李渊册封为翼国公。没过多久,程咬金也因功被李渊册封为宿国公。徐茂公爵封国公的时间,比秦叔宝和程咬金还早。
在瓦岗军战友们爵封国公的时候,李大亮在干嘛呢?答案是在带领老百姓种田,在李大亮的带领下,辖区获得了大丰收。此事典出《新唐书.李大亮传》,原文是:“高祖入关,大亮自归,授土门令。岁大饥,境多盗贼。大亮招亡散,抚贫瘠,卖所乘马,稍稍资业之,劝垦田,岁大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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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丰收了,就有强盗惦记。李大亮的武功,虽然比不上秦叔宝和程咬金,打强盗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李大亮剿灭盗贼,获得了升迁的机会,升任金州府司马。
此后的日子里,李大亮踏踏实实工作。李大亮作为部将,辅佐主帅李孝恭,打下了湖北许多城池。李大亮率部,从北方一直打到广州,最后得到了越州都督的职位。
跟秦叔宝和程咬金相比,武德年间的李大亮,虽然没有特别耀眼的战功,但是没打过败仗。李大亮积小胜为大胜,攒小功为大功。李大亮从土门令、金州司马、安州刺史,一步一个脚印,升到越州都督位置,成了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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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初年,李大亮凭借勤勤恳恳的工作,得到了唐太宗的圣眷。唐太宗册封李大亮为武阳县男,公侯伯子男的男。李大亮历经十年,终于得到了最低等级的爵位。
李世民让李大亮出任凉州都督的职务,统兵直接面对突厥。李大亮参加了对突厥的战争,又参加了对吐谷浑的战争。李大亮两战皆有功,获得了李世民册封的公爵。李大亮获得公爵的时间,比亲密战友秦叔宝,晚了十六年。
唐朝最高的武职事官,是十二卫大将军。秦叔宝和程咬金,都是在唐高祖武德九年,进封十二卫大将军。李大亮成为十二卫大将军的时间,比秦叔宝和程咬金晚了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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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亮成为十二卫大将军之后,依然勤勤恳恳工作。《新唐书》有个典故,李大亮宿卫宫禁,经常带兵通宵达旦巡逻。李世民赞曰:“公在,我可酣卧。”
贞观十七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李大亮,地位超过了昔日的亲密战友秦叔宝。李大亮身兼十二卫大将军、太子右卫率、工部尚书三职,李大亮不仅手握重兵,还兼任尚书,顺便还给太子李治当老师。
贞观十八年,李世民远征辽东,太子去河北给前线督运补给。房玄龄是长安留守,李大亮是长安副留守。房玄龄主政,李大亮主兵。李世民对李大亮的信任,由此可见一斑。同年,李大亮病故,享年五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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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亮的天赋不如秦叔宝,却凭借勤勤恳恳的工作,一步一个脚印,成了身兼三职的要员。秦叔宝就像是天才型学霸,李大亮就像是笨鸟先飞型学子。李大亮用勤奋弥补天赋不足,最终成了三好学生。
世人皆崇拜秦叔宝,我却崇拜李大亮。原因很简单:“不是每个人都有秦叔宝那样的天赋,但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李大亮那样勤奋。天才可遇不可求,天赋不足的人,学不了秦叔宝,但是可以学李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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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史料来源:《资治通鉴》《新旧两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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