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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曲江春》——作者:辰沙若华
精彩情节:
一时间,内堂中气氛有些怪异,老夫人冷冷望着二夫人,许久才开口道:“二郎媳妇拿上来叫我瞧瞧。”
二夫人忙不迭叫侍婢送了汗巾上前与老夫人,口中道:“这倒怪了,昆郎平日用的都是素面汗巾,也不知打哪里来了这么条还系在腰上,瞧这绣工也不似西苑里那个侍婢的。”
老夫人接过胭脂红绣花汗巾看了一会,才抬眼道:“你以为是谁与他的?”说地极轻极缓,只是那冷厉的眼神瞧得二夫人不由地打了个颤。
二夫人咬了咬牙,事已至此,自然不能再罢手,她笑着道:“这叫我也糊涂了,照说昆郎平日也不过是几个贴身婢子伺候着,哪里能得了这般精致的玩意儿,只是这汗巾上还落了字呢。”
她顿了顿,见大夫人全然不曾理会自己,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瞧着,沈安青更是头也不抬,仿佛自己口中所说与她全然无半点关系,她不由地有几分心虚了,但上席老夫人冰冷入骨的眼神叫她没有半点退路,只得把心一横,接着道:“这‘青’字……莫不是青娘的?”她故作吃惊,瞪大眼望向沈安青。
老夫人待她说完了,这才举着手中的汗巾向沈安青道:“青娘你来瞧瞧,这可是你的……”
沈安青依言起身上前,细细看了那汗巾,轻声道:“的确是我平日用的。”
二夫人不由地心里欢喜起来,看来这会子青娘不认也不成了。她惊诧地道:“是青娘的?怎么,怎么会在昆郎身上,还系在腰上头?”她回头向痴痴愣愣望着自己的窦昆喝道:“你打哪里拿了青娘的汗巾,还这般系在腰上头,叫人瞧了去要如何说,岂不是要坏了青娘的清誉!”
她作势要打窦昆,窦昆吓得躲到后头,连连摇头,含糊不清地道:“是……青娘……给……”
二夫人变了脸,回过头望向沈安青:“这是青娘与昆郎的?这怕是不好吧?这要是叫人听了去,不仅要坏了青娘的闺名,更要坠了窦府的名头,这叫人如何是好?”
沈安青再不愿看二夫人一眼,只是起身到老夫人跟前拜倒,叩头道:“请老夫人替我主持公道。”
二夫人还未明白过来,便已经看到大夫人那怜悯的目光,只听老夫人道:“方才青娘打长公主府一回来,便瞧见厢房里的箱笼被翻动过,丢了好些衣裳首饰,报到大郎媳妇那一处,她二人是过来与我说此事,正要吩咐下去查,谁料到……”她望了一眼手里的汗巾子。
谁料到她就带着昆郎撞了过来!二夫人咬牙狠狠盯着沈安青,不想这小娘如此多计谋,才察觉丢了衣物,就敢过来说闹贼,这昆郎腰中贴身的汗巾和他房里的小衣变成了贼赃了。她强忍着气,道:“怎么好端端地就闹贼了,往日府里可从未有过的。”
她瞧向沈安青:“青娘,你好生想一想,莫不是你把那些首饰衣物放在哪一处,或是送与谁了,自己一时忘了也是有的。”
沈安青心里已是对二夫人恨之入骨,她竟然此时还不肯死心,一定要害了自己,如此更要就着此事一次打发干净了!
她低着头用衣袖掩着脸,低低声泣了起来:“老夫人明鉴,我自楚州来京都,在此处再无旁的可依傍的亲眷,平日也是安分守己在房中,半步不曾出府,今日去了长公主府回来便发现房中遭了贼,丢得又是老夫人和大夫人赏的衣物首饰,还有前一回斗茶会长公主殿下赐的一对金钏,着实不敢隐瞒才来回报大夫人的,再不敢有半句欺瞒的话。”她哭的哀戚,叫人听得也是心酸。
大夫人叹口气,起身来扶了沈安青,轻言细语劝慰道:“青娘快别如此,老夫人自来视你如同大娘二娘一般无二,你平日的好处也都瞧在眼里,你只管宽心,管不叫你委屈了去。”
她向老夫人道:“阿娘如今该如何是好?”
老夫人把手中的汗巾子往地上一掷,厉声道:“查,与我好生查,我倒要瞧瞧这府里谁还有这等胆子,敢在娘子的房里偷了这些,还把昆郎这不知事的也给牵扯进来!”她狠厉的目光死死盯着二夫人。
二夫人两腿一软,几乎要跌坐下去,强自撑着退回席上,拉着窦昆的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安青抹了泪,向大夫人哀哀切切地道:“这若要查,自然该从房里几个婢子身上查起,我年岁小不当事,还请夫人亲自去查一查,若有什么也好请夫人处置。”
大夫人宽和地笑着拍拍她的手:“你也是个娘子,哪里就连这点都不敢处置了,有那偷奸耍滑的该罚就罚了,那些个生了坏心的你只管叫人回了我,打死也是无事的。”
老夫人瞧沈安青怯怯诺诺的模样,轻轻一笑:“罢了,你便随她去一转也无妨,她一个小娘,哪里经过这些事,莫叫那些污秽之事坏了她的耳朵。”大夫人应下了。
老夫人又道:“昆郎最是不知事,今日的事保不齐有人故意叫他担了这贼名,你且带他回去,过会自然叫人知会你。”却是对二夫人说的。
二夫人此时只觉得回不过神来,好一会才低声应了,带着窦昆失魂落魄地走了。
老夫人望着她母子二人走的远了的身影,脸色有几分暗淡,摆摆手叫大夫人与沈安青也退下了。
北厢房跟前,几个侍婢都垂手立在门前,金玲与采容站在门前,齐齐向大夫人和沈安青拜倒,大夫人也不叫她们起身,只是冷冷望着道:“你们在娘子身边伺候,不说如何周到妥帖,如今竟然还出了这等事,照规矩都该发卖了出去!”
金玲与采容二人叩头也不求饶,只是含泪道:“婢子们失职,不敢求夫人恩典,只请夫人替娘子查明实情,不叫委屈了去。”
大夫人冷哼一声道:“你们倒还算知道好歹,都起来,随我去查验了。”她带着沈安青,领着好些侍婢径直进了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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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念春闺》——作者:花三朵
精彩情节:
可惜她的算盘又落了空。
整个锦绣楼被整治一空,刘氏竟然发了大善心,让先前伺候华姬的人都跟了她过去,人送到了先夫人陪嫁的浅水涧枣庄。还让华姬的得力大丫鬟梅晴来照顾谢三娘。华姬既没有在路上摔死,也没有意外病死,竟然是平平安安地被送到了浅水涧枣庄。
那地方以后是要给元娘做陪嫁的。谁不知道,元娘和华姬亲近得很。可是她毕竟不到八岁,珍姬也嘀咕不清楚这里头的缘故。
这期间刘氏还忙着元娘的病。元娘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发热就是退不下去。侯爷担心得不得了,几乎是出了宫就在蒹葭楼陪着。这样一来,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纳姬纳宠,也几乎没有见任何外客。
珍姬的想法是等侯爷忙过了这段日子再说,可朱府的人却催得勤。她一头雾水,却也只能试着去跟谢嵩提了一提,结果谢嵩面色不虞,她只得讪讪地退了出来。后来朱府再让轿子来接她,她也一概称病,不敢再去串门。
永和十四年冬至,那场雪下得早。
经过两个多月的动荡,公爵府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原来最得宠的二姨娘被送走,锦绣楼空了下来。嫡女病倒,竟然又缠绵病榻两个多月。不但主掌内务的刘氏心力交瘁,连文远侯谢嵩都觉得非常疲惫。
谢葭躺在床上装病,墨痕就每日给她讲六艺,陪她对对子,或是偷偷在屋子里作画。蒹葭楼几乎整个封闭起来,这段日子都没有和外人来往,连吃喝都是自己的小厨房解决的,只有谢嵩和刘氏偶尔来探望病中的嫡女。
这一年冬天,许多人都病了。只是不是谁都有谢葭那么好的运气,能够逢凶化吉。比如吴侍郎家的嫡次女就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抬回去,当天夜里就断了气。
文远侯府和吴侍郎家的关系一般,但和卫氏将军府的关系却非常好,吴二娘又是卫清风的未婚妻,所以还是当成亲戚的白事来走动。刘氏亲自带着长女去吊唁了。
谢葭无聊,偶尔说起这位红颜薄命的吴小姐,也要叹息一声。大冬天的去荡什么秋天,结果还把自己摔死了。
墨痕在一旁道:“听说大娘刚和这位吴小姐交上朋友,两人前几日还在一处说着来年春天等大娘及笄了,要一起到花神庙去,在花神面前结为金兰姐妹。没想到人说没就没了。”
谢葭有些惊讶:“我们和吴侍郎家,平时好像不怎么走动吧?”
也就是说,谢雪和那位吴小姐,因为家族原因而亲近的互相亲近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果不是真的有奇妙的缘分,那就是某一方故意去亲近对方了。
墨痕想了想,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一件,我倒是知道。马上要发国丧了,大娘明年及笄,但是往后三年,她都不要想嫁人了。”
谢葭且惊且笑:“明年,大娘也才十三岁,赶那么急做什么?”
墨痕也笑了起来,道:“说不定她急着嫁呢。我看她的样子倒想做个正经的侯夫人。”
以前是没有留意,现在她注意了一下,果然就觉得有些苗头。那刘氏分明就是把谢雪当成个嫡女来养,甚至已经开始把她带在身边,教她管理内务。所以谢雪的心气儿才颇高。
她说这句话,其实只是随口讥讽一句,一个庶女,又跋扈蛮横,倒是心比天高。
谢葭低声道:“墨痕姐姐,我们不说她。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发国丧?”
发了国丧,她也就不用成日躺在床上装病了。三年禁嫁娶,公爵府里自然也三年不进新人。
墨痕道:“你这话,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罢,我告诉你,昨个儿才听说,皇上八成是已经要不行了,只是紫宸殿被皇后把持着,现在连皇上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她不发丧,太子也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
谢葭不禁也紧张起来,道:“皇后为什么不发丧?”
墨痕道:“朝堂更迭,自然有浮有沉。萧氏虽然已经权倾朝野,但皇帝一崩,皇后变成太后,太子又已经成年,她再干涉朝政,名不正言不顺。再者,太子早有一批心腹,一旦太子继位便会大力提拔。虽然一时难以撼动萧氏根基,却也是隐患!”
谢葭道:“那难道她能一直不发丧?”
皇帝要是真死了,臭在紫宸殿,皇后也那么淡定?!
墨痕凝眉,道:“丧总要发,但拖得再久,她有萧氏做后盾,以后总是皇太后。可太子要继位,却会横生枝节。”
墨痕若有所思。宋铭书提起,萧氏想要趁这个机会,再争取最大的利益,逼得新皇让步。别的不说,百官之首内史令那个位置,朱老已经年迈,换的是**,还是外戚党,就是一个关键。吵吵嚷嚷了两个多月,还没有一个结果。只可惜朱老年逾花甲已多年,却没病没痛还成日在朝堂上后蹦乱跳,听说前几日还新纳了一房宠妾……
谢葭颦眉道:“所以这几日爹爹才这样忙……也不知道三娘怎么样了。”
总不发国丧,她就总要装病,谢三娘就只能一直留在谢雪那里。华姬已经平安送到浅水涧,但是两个多月来,只送了两封报平安的信回来。谢葭还在床上躺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现在的情况已经等同于去年冬天,她卧病在床的时候,只能一味隐忍退让。
墨痕观察她颜色,半晌,道:“元娘,你一定要沉住气!”
谢葭一下子从思绪里醒了过来,只得先按捺着胸中那一口戾气,笑嘻嘻地拉着墨痕的手,道:“横竖不过就这些时日了,两个多月我都等了,还怕会等不了么?墨痕姐姐,我要把三娘接到蒹葭楼来住,就住在我隔壁的碧纱厨里。叫乔妈妈快给她做个漂亮的床帐!”
最近她总是有事没事让乔妈妈做针线,各种针线,而且总是说她急着想看,甚至亲自打花样。乔妈妈一天到晚的忙着,连门都难得出几回。
墨痕笑道:“上次你让她做的小袄还没做完呢。”
谢葭笑了起来,道:“既然她整日闲着无事,那不如多做做针线,也好修生养性。”
现在闲下来了,反而注意到这乔妈妈有些不寻常。蒹葭楼随着谢葭的病,就像一只鸟儿,渐渐收敛了自己的双翼。稍微醒事一些的,从墨痕,到轻罗知画,都已经逐渐低调起来。唯知画偶尔会在外面走动,但那是谢葭授意的,让她去打探消息。
可是乔妈妈起初却很喜欢出门,到处串门子,甚至到雪园也去过几次。
谢葭不想节外生枝,也没打算现在就重点追究她的事情,只吩咐了同样住在一楼的刺槐稍稍留意一些她的动作,然后想办法先把她困在楼里,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她一个不满八岁的小女孩,竟然能呆在床上两个多月,虽然挂念华姬母子,心急如焚却也沉得住气。墨痕非常惊讶,回去便对宋铭书说她必成大器。
宋铭书问为何。
墨痕不好直说,只道:“元娘病了两个多月,不见她荒置学业,也不曾自暴自弃怨天尤人。”
宋铭书微微一哂:“可算是少年老成。”
墨痕笑道:“少年老成,我看是心静无痕。前年腊月,宋大才子自己摔伤了腿,多困了几日,不也直呼无趣?”
宋铭书难得的尴尬了起来,见妻子坐在灯下做针线,随意地与自己说笑,心间不禁一暖,低声道:“墨娘。”
墨痕一怔。
宋铭书笑道:“我看你在元娘身上花了颇多心思……是想要有个孩子了罢。”
墨痕顿时满面通红,宋铭书大笑,伸手握住了她皎白如玉的柔荑。
他们的孩子还没怀上,别人却先有了消息。
六十多岁的朱内史,新纳的十六岁小妾,竟然怀孕了!
一时之间,**和外戚党,就全都沉默了下来。哼哼哈哈地去恭贺了几声朱内史宝刀未老。祸害遗千年,这死老头再在朝堂上耍上一二十年的宝,应该一点问题也没有。
那也不用再讨论下一任内史令的人选了。
腊月十三,小寒。永和帝驾崩,萧皇后由紫宸殿发丧。民间着孝三月,公卿之家三年内禁宴乐婚嫁,素服三月,三年内禁中常服布巾,布衫,布背子。外宗命妇进宫哭丧,内外殿各三日。
谢葭想,不知道多少上了年纪的诰命老太太在这天寒地冻的大雪中跪地哭丧时伤了身子,又有多少中年诰命阿姨带回了风湿的毛病。
刘氏虽然主掌一家内务,但只是贵妾,并没有诰命封号。谢氏进宫哭丧的,有已经分出去的二房三房的正经夫人,都曾借道公爵府,使这人丁稀薄的公爵府本家很是热闹了几日。刘氏带着谢雪忙里忙外,安置这些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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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来生繁景》——作者:渡狸
精彩情节:
冬漓啊冬漓,莫要再睡了,该早朝了呀......
冬漓,你再不起来,太后娘娘又该找我问话了呢......
冬漓,冬漓,我与你说一个故事可好——
狐狸和兔子的故事,冬漓该是听过无数次了吧,小狐狸和兔子水火不容,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冬漓你知道么?有一天,小狐狸起了个大早,将自己的耳朵挂在了晾衣竿上,摇摇晃晃,摇摇晃晃,耳朵拉得绷绷的,很是难受,可是小狐狸去固执的不肯下来。冬漓啊冬漓,你知道小狐狸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小狐狸爱上了那只兔子啊!
因为爱上了小兔子,所以小狐狸想要将自己变成小兔子的模样。
而冬漓,我花繁景这一世,便就是那只小狐狸罢,拼尽了所有只为了将自己变成你的模样,傻傻的执迷不悟......
纵使你全然不知,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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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闹闹的声音没有多久久传到了我们面前,两个护院措不及防,慌慌张张的就想要将马车掉头往回走,扬雪毕竟是大丫鬟,又长我五岁,倒还是镇定,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要紧张和害怕,而另一个小丫鬟早吓得尖叫不已了。
马儿受惊,发狂了一般,再不愿奔驰,反而在原地摇头摆尾的,使得坐在马车中的我们吃尽了苦头。我再不愿意接受自己炮灰得竟然能够在据说治安最太平的天子脚下遇到山匪的事实,也无可奈何了,只能心一横,咬咬牙揭开了马车的幕帘。只见得马车前面大约有二十来个山匪,打扮却不似平日里折子中所描述的那般粗俗不堪,倒还算得上整洁,也没有一开口就大放厥词,除去领头的那位眉眼嚣张得意,身后几个喽啰似乎还有些些紧张——心下了然了几分,他们应该是才做山匪的,再再说不准,我可能还是他们的第一单“生意”......这运气着实是有些背了。
如果我现在是只身一人,我想我会很有兴趣的和他们一起玩玩,全当平静乏味生活中的一剂调味品。
但是,很可惜,我身边还带着小厮和丫鬟。
那领头的男子洋洋得意的一步上前:“哈哈,兄弟们,我说今儿早早的就看到寨门口有喜鹊儿前来报喜,我们今日定是大丰收,果不其然!看着小姐儿的排场,可真真不小,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不管了,今儿见了我们兄弟,就必须得留下些什么才行啊,哈哈!”
我.......呸——这山匪要不要做的这般没有水准,亏得我刚刚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
两名护院也有些慌了,见着那山匪头头领着几人步步逼近,不怀好意,便虚张声势,大声嚷嚷道:“你你们别乱来,我们可是......”他们的话语还未出口,扬雪眼疾手快的一把便拉住了他,止住了他尚未出口的话语。
是了,现在说出了我们的身份,若是有些眼力见的山匪估计会审时度势一番放了我们,但就怕这些山匪见钱眼开将嘴张得更大,也怕这些山匪惧怕朝堂的势力干脆将我们毁尸灭迹,毁灭这些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的痕迹......
当然,无论如何,花家堂堂大小姐曾经被山匪劫过,这要是传回京城,我的名声定然全毁。
那山匪见我们磨磨唧唧的,有些不耐烦道:“大家全给我上去搜,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全给我搜出来!先别伤着里面的几位小姐姑娘......”话音方才落下,那些小山匪们便像一窝蜂一般全数冲了过来,这场面着实有些让人惊惧。
扬雪一把拉下帘幕,试图遮去什么,拼命安慰我不要害怕,其实她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了,未曾见到过这种阵仗——另一个小丫鬟早早的吓得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了。我听着,心里烦闷得慌,现在也确实不是我能够施展拳脚的地方,一个十岁的小女娃娃路遇山匪应该怎么做?
天啊,谁来告诉我下下!
听得马车外两个护院已经和山匪们打起来了,且处于极端的劣势,在外面痛呼不已。我咬咬牙,一把掀开帘幕跳下了马车,扬雪惊诧,连忙追着我跳了下来,众人的视线一下子便被我们两个吸引了过来。大脑做了一番斗争,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顺手拿起手边的马鞭便往那个一直不停的踢着护院的山匪身上抽去。
气力着实是小又弱,那山匪马上便抓住了鞭子的另一端,扬雪吓得大叫,那丫鬟的哭声更狠了些,所有山匪就好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我咬咬牙,试图将鞭子抽出来,一边用眼神拼命的示意地上的那个护院快快跑走,好在他也算机灵,众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他抓住了时机,便没命一般拼出了全身的力气往来时的路上跑去。
这几个山匪一时不察,还真让他跑远了去,那个抓住我鞭子的山匪马上意识到他是被我耍了,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要命人去追。我该庆幸,好在他们没有骑马,也或许他们没人会骑马。那山匪头头倒不是很在乎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跑了一个小奴才,刚好回去报信,我们说不定还能再捞一笔呢——哈哈,小娘子莫怕,你还小,我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也就是换点钱花花而已。大家先不用搜了,直接把这辆马车赶回寨子里去,我们还能得一匹马呢!今日也算是吊着大鱼了,看着马车看着穿戴,来头真不小啊......“
这些山匪果然是有够业余了些,这留的越久变数越多,眼前的利益才是真正属于你们确实可靠的利益,甚至没有后顾之忧的利益啊喂。我这般想,但顾及着两个丫鬟和那个被打得伤痕累累的护院,也确实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临珑啊临珑,我可真是被你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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